东陵冥玥终于有了反应,看着凤雪瞳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些亮光,但是看凤雪瞳冷哼了一声,他又看向陆御昂:“当时……没有发生什么吧?”
凤雪瞳再次冷哼:“你还想发生什么?当初若不是我去的及时,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。明明一个做了皇帝的人,怎地连这些都不注意?”
是啊,明明一个做了皇帝的人,连这些都不注意,可是只要是关于她的,他就好像失了魂魄一样。
东陵冥玥却是因为陆御昂的话反应过来了一些,不再以为凤雪瞳是不待见他。
东陵冥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凤雪瞳扶额,直接甩手走人。
凤雪瞳这一天都在空间里,凤雪依去给苏紫兮找合适的身体,凤紫阳去找云之书,而凤雪蜜则是去找锦灵他们。
陆御昂去查看药谷的情况,回来之后竟然让说药谷不曾有人控制,当年雪冥奕并没有把药谷怎样。
凤雪瞳出了空间,手中抱着一大推的小瓷瓶,里面皆是装着满满的丹药,凤雪瞳将它们放在了桌子上,按照效用给分配好了。
“瞳儿,我可以进来吗?”外面传来东陵冥玥小心翼翼的询问的声音,似乎还有一些兴奋。
“进来。”
凤雪瞳连头都不抬,一直捣鼓着自己手中的丹药,东陵冥玥手中抱着雪白的一团,听见了凤雪瞳的声音这才进去。
他怕了,不想要再失去凤雪瞳了,他要鼓起勇气再说一次,就算这一次凤雪瞳拒绝了,可是他说了,日后就算想起来也不会后悔的。
只是凤雪瞳一直连头都不抬,他刚才已经问过陆御昂了,他没有被别人碰过,是凤雪瞳将他带回来的,还一直很生气,这是吃醋了。
他真的太怕了,太怕失去凤雪瞳了。
凤雪瞳正在看着瓷瓶,但是心思却是在东陵冥玥那里,忽然感觉脚边痒痒的,凤雪瞳原本打算不去关心的,可是忽然感觉一阵轻微的刺痛,凤雪瞳忍不住低头就看见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正蹲在自己脚边。
那软软萌萌的模样,到底是女孩子,喜欢这种软软萌萌的小动物。让凤雪瞳的心一下子就软了,凤雪瞳又抬头去看东陵冥玥,什么话都没有说,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。
凤雪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东陵冥玥骗上床榻的,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东陵冥玥殷勤的给自己擦拭着身体。
凤雪瞳艰难的动了一下身子,有些酸疼,身上还有很多的痕迹,青青紫紫的,有些不忍直视了。凤雪瞳翻了一个身,手臂都是酸的。
东陵冥玥心里甜甜的,替凤雪瞳擦拭着身体,目光看见了床脚哪里的小白兔,心里软的一塌糊涂。
东陵冥玥给凤雪瞳擦拭好身体,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身体,这才上去床榻上,将凤雪瞳抱进了怀里,嘴唇一遍遍的亲吻着凤雪瞳的额头。
直把凤雪瞳给亲的不耐烦了, 这才停住了动作。
睡梦中凤雪瞳觉得热的不行,掀开了被褥,翻了个身,赤裸的肌肤都裸露在了外面,她一动东陵冥玥就醒了过来。
东陵冥玥将凤雪瞳的身子拉进了怀里,又给凤雪瞳盖上了被子,结果凤雪瞳下一瞬又将被子都掀开了,还 不满的撅起了嘴巴。
东陵冥玥无奈,又这样循环了几次,凤雪瞳的动作都是一样的,到最后直接将被子踢开,翻身到了东陵冥玥身上趴着。
东陵冥玥无法,只好由她,但是两人都没有穿衣服 ,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东陵冥玥又有了反应,身体激动的不行。
正好抵在凤雪瞳大腿上,许是觉得难受,凤雪瞳竟然一掌拍了上去, 直把东陵冥玥弄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差点刺激的晕过去。
凤雪瞳根本就不知道,睡的正香呢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凤雪瞳欲起身,但是腰肢被人强行搂着。
凤雪瞳还以为他是睡着了的下意识动作,竟然拉都拉不开,谁知抬头才看见东陵冥玥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。
然后,凤雪瞳很细心的发现了东陵冥玥身体的变化,刚想要下榻就被东陵冥玥给拉了回去:“我饿了二十多年了,一口肉怎么够。”
凤雪瞳哀嚎,可是看他那可怜模样又拒绝不了,她腰疼啊!
最后凤雪瞳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,东陵冥玥神清气爽的躺在一旁叹息着舒服。惹得凤雪瞳想要一掌拍死他。
技术不好也就算了,还一个劲儿的用蛮力,像头牛犊似的。
看那人越看越不顺眼,凤雪瞳揉了一下酸疼的腰身,嘟囔:“我不舒服,你太大力了,腰疼。”
东陵冥玥听闻连忙给凤雪瞳揉腰,表面还一副狗腿模样:“我给你揉揉,会舒服一些。哦,对了,那只兔子还喜欢吗?”
凤雪瞳扭了一个头:“要不是那只兔子,你现在还上不了我的床呢。”
话虽然这样,但是听在了东陵冥玥心里真是甜蜜极了。
“瞳儿,我们以后好好的,将我们那几年都给补回来,不然我当真是要后悔一辈子。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怎么就那么愚蠢。”
凤雪瞳不语,东陵冥玥一手给凤雪瞳揉着腰 ,一手细细的给凤雪瞳整理着凌乱的头发。
“瞳儿,母后已经被我送到庵中了,余生,她就在里面度过罢,念经拜佛好赎她这些年犯下的罪孽。”
那个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,就算再怎样他也 不能对她不管不顾的。
“主子,楚大人不肯喝药,一直吵着要主子过去。”门外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,男子浑身只有眼睛是露出来的。
凤雪瞳挑眉,楚谨谦不肯喝药?听男子这无奈的语气,就好像楚谨谦是一个不喝药的小孩。
楚谨谦自从发生了那事之后,就没脸见凤雪瞳,心里总是别扭的紧,可是一整没看见凤雪瞳,又是十分想念。
楚谨谦看着苦滋滋的药,最终还是打发人去找了凤雪瞳,直到人离开了许久,楚谨谦才反应过来,自己这样会不会太幼稚了?
侍候他的那个人可不就是这般想的吗?这么一个大男人了,既然连药都 不喝 扭扭捏捏,就好像一个没出过门的小媳妇儿。可是看着那药,楚谨谦还是嫌弃的直皱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