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浅眼睛里蓄了泪水,他真恨自己的没用,若是今日在这里失了身体,那他还有什么颜面去见殿下啊。
王棵抽出腰带,将孟清浅的双手绑住,顺手在孟清浅脸上摸了几下,更是觉得连心都是痒的,迫不及待的撕开了自己的衣服,,孟清浅甚至已经看见了他身体的反应。
只觉得恶心的不行,双眼瞪的发红,可是又无力反抗, 只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脱光了上衣,然而他并没有急于将下面的也脱了。
“小蜡烛噢,本少爷猜你你会喜欢,只要是试过的都会喜欢,待一会便让你尝尝什么是销魂滋味。”他从案格中拉出了一个抽屉,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支新的红色蜡烛,一边说还一边亲吻着蜡烛。
孟清浅摇头,他不要,他宁愿死也不要被别人碰,可是再怎么奋力挣扎都无果,身上的绳子绑得紧紧的,挣脱不开。
“你看,还有鞭子,这个可是经历了无数个宝贝的鞭子,上面还有他们的痕迹呢,真可爱,本少爷最喜欢看他们躺在本少爷身下,然后有用这个抽打的他们鲜血四溅,那真是太销魂了,越想越兴奋啊!”鞭子上有些暗红的,血迹,可见他之前到底是有多残暴。
拿出了这两个东西,王棵赤裸着上身来到孟清浅面前,挑起孟清浅的下巴:“啧啧,你应该是本少爷带回来的最漂亮的一个,也是最干净的一个,既然是第一次,本少爷自然会好好疼你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手指顺着孟清浅的脖子下滑,然后发疯似的扯开孟清浅的衣服,手指在上面轻点着,看着孟清浅流泪,绝望。
可就在他转身那一霎那,突然就惨叫出声,叫破了音,可外面的那几个侍卫只当是没有听见一样,一动不动。
倒是其中一个贼嘻嘻的笑道:“公子真是越来越勇猛了!”殊不知刚才的那个惨叫蛇就是他们勇猛的公子发出来的。
凤雪瞳破窗而入,当即就点了他的哑穴,王棵惊恐万分的想要逃离,可刚跑到门口,就被凤雪瞳给扯了回来。
他说不出话,只是用眼睛瞪着凤雪瞳,站起了身,拿过了他刚才拿出来的皮鞭。跃跃欲试,那意思很明显。
凤雪瞳目光平淡无波,看着他到底想做什么,看他还能跳出一个什么花样来:“王棵,不知道有没有告诉过你,我是谁。”
王棵不屑的看着凤雪瞳,模样蛮横。
凤雪瞳缓缓开口:“我是凤雪瞳,你应该不陌生吧。”
王棵瞬间敛起眉眼,警惕的看向凤雪瞳,手中的鞭子一下就甩了出去,凤雪瞳,他当然知道,就是那个让他母上被惩罚的村姑,自己与她无冤无仇,她怎么来了这里?
他才这么想就听见了凤雪瞳继续开口道:“本宫今日来是想要带回两个人的。”
两个人?难道是地上的那两个,不行,那种尤物他好不容易到手的,怎么可能让别人轻而易举的带走,他不再听凤雪瞳多说,手中的鞭子朝凤雪瞳甩了过去。
凤雪瞳似乎早就想到了他的举动,一个转身就躲过了他手中的鞭子,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凤雪瞳还没有将他看在眼里,脚步轻移,凤雪瞳上前就扯过了他手中的鞭子,然后反手狠狠一下甩在他赤裸的上身。
“啪”一声,异常的响亮,被打到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紫色,紧接着又是几下,他身上顿时青紫纵横,有的甚至在流血。
而王棵只能抱头鼠窜,无法求饶,无法逃走,被凤雪瞳追着打了数十下,凤雪瞳才堪堪停手,语气冰冷的说:“他是本宫的夫侍,你好大的胆子!不是觉得鞭子和蜡烛可爱么?本宫今日就让你尝尝它们到底是有多可爱!”
说着拿起了蜡烛,点燃,烧了一会之后,凤雪瞳举着蜡烛缓缓走近他,王棵跪在地上,不停的磕头求饶,凤雪瞳没有丝毫动容。
凤雪瞳更是上前点了他的穴位,让他动弹不得,只能看着蜡烛油满满的,一滴滴的滴在那鲜血淋漓的皮肤上,叫不得,动不得。
脸色涨成青紫色,身上,手臂上,脖颈处,凤雪瞳看见了那些暴起的青筋。
“可爱吗?喜欢吗?不是你的最爱吗?”凤雪瞳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,紧紧的盯着王棵,声音就极其的残忍。
王棵心如死灰,却是只能用眼睛恨着凤雪瞳,别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直到蜡烛燃烧了一半,凤雪瞳才罢手,起身过去将孟清浅的绳子解开,孟清浅满脸泪水,拿开塞住嘴巴的破布时,竟是泣不成声,拉着凤雪瞳一直不肯松开。
“殿下、殿下、奴是不是又给殿下闯祸了?”
凤雪瞳抱着他,将他的衣服给他穿上,低头吻了文他的脸安抚:“你是本宫的人,你知道的,本宫的人,要哭只能是本宫让他哭,要笑只能是本宫让他笑。”
很霸道,可是孟清浅简直就恨不得溺死在她那双清冷又深情的眼睛里。
可是回去之后,孟清浅却是一头钻进了小院,任凤雪瞳怎么说都不肯开门,凤雪瞳知他心中可能是有隔应,所以也没有坚持,回了寝宫。
而与此同时的太保府中,全府上下都在因为王棵的失踪而急的团团转。
太保看着眼前这几个侍卫,恨铁不成钢:“你们简直就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你们,连主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,要你们何用?啊?”
太保差点没被气死,手颤抖着抽过其中一个侍卫的刀一刀就将其砍死,侍卫应声倒地,其他侍卫吓得连忙跪地求饶。
太保一脚踹中其中一个人的头,:“给我滚去找人,若是今日之内找不到人,那么就提头来见,混账东西,简直就是白吃饭。”
“妻主,妻主,莫要生气了,气急伤身,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找人,莫要因为这几个下人生气了。”陆长风在一旁安慰,可心中却是巴不得那王棵有多远死多远。
区区一个庶子样样都和她的孩子抢,死有余辜。